照片：柏林爱乐弦乐四重奏在演出后谢幕。 \ 图片由作者提供。我上周去度假，和家人在上海呆了几天。浏览上海东方艺术中心的演出信息，发现柏林爱乐弦乐四重奏正在上海演出。剧目中有我最喜欢的《理发师慢板》，我迫不及待地想买票欣赏。周四晚的音乐会是今年上海国际艺术节的音乐演出之一。本以为室内乐表演的观众人数比交响乐和歌剧要少，但没想到当晚的上座率如此之高，而且观众的音乐素养相当高。乐章中间没有突然的掌声，而歌曲结束时，结尾往往会延长片刻，然后才响起掌声和欢呼声。这四位音乐家似乎很高兴能有认识一位亲密的朋友。在对体力要求极高的舒伯特弦乐四重奏《死亡与少女》之后，他们又表演了两场安可曲。最终的小品小而有趣，就像是饭后的甜点，也是给华语乐迷的一份温暖礼物。整场音乐会围绕“纪念”主题，情绪高涨，令人惊叹。 《D大调嬉游曲》的开篇有趣又生动。这是作曲家童年时期的作品，旋律的发展充满了青春的跳跃和勃勃生机。然后，音乐风格发生了变化，来到了巴伯的慢弦乐营造出的浓厚氛围。这首歌是美国作曲家巴伯在意大利度假时创作的。他心情平静，有爱人相伴，却不知为何充满了惆怅和悲伤。小提琴、中提琴、大提琴发出的音调就像一片无法清除的浓雾，就像啪嗒啪嗒的雨淅淅沥沥的秋风，把人拖入一层又一层的悲伤之中，久久难以平静。慢板结束后，四位音乐家并没有停下来，带领观众演奏了门德尔森为纪念妹妹范妮而写的《第六弦乐四重奏》。这是作曲家在哀悼中创作的一首作品。一改之前曲调的甜蜜欢乐，变得情绪激动、充满紧张。台上四人配合默契，尤其是莉拉·莱夫兰，颤音非常好，与大提琴的互动迷人，旋律中关于人生的诗句定义得十分完美，悲伤却不悲伤。下半场的亮点是舒伯特著名的弦乐四重奏《死亡与少女》，同样是对生与死的质疑，也涉及光明与黑暗的斗争。两位小提琴手互换位置，卓奇领衔。两位小提琴手卓琪和伯格唱得都很好。大提琴家赫希才刚满30岁今年，他的音乐风格也很平静，不亚于前三届。这部共四个乐章的作品长达40分钟，对演奏者的体力和情绪控制提出了极大的挑战。第二乐章呈现死亡与女孩对话的主题，这一主题在随后的乐章中得到重复和变化。破坏与力量的对比不断奠定，直至最后乐章的巅峰。柏林爱乐四重奏依然古典优雅，但如果曲调中的力量和情感波动能更直接地暴露给观众，那就更令人难忘了。音乐会场地目录相当简单，没有篇幅介绍演出背景和风格，这对于不熟悉古典音乐的初学者来说是个遗憾。建议主办方考虑今后在场馆目录中引入详细的曲目以促进音乐人口。